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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宇平:养老社区的路径实现
作者:   来源: 养老金融50人论坛  2017-10-16

尊敬的董克用教授、尊敬的各位领导、同仁、各位同事:
  大家下午好!
  按照今天探索养老金第三支柱的中国路径标题,我选择的题目叫“养老社区的路径实现”,我想从三个方面给大家做介绍:一、养老社区的需求与政策方面;二、我们的现状与问题;三、趋势与路径。不当之处请各位多批评指正。
  我们首先看一下,从养老社区的概念角度看看是怎么样的理解,事实上我也注意到,在整个理论层面、实践层面,大家对养老社区的理解是各有不同的,但大体的思路和法基本上一致。我们基本上认为是以满足老年人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为导向,配套适合老年人的各类公共服务设施和服务体系,为老年人提供日常看护、生活照料、康复治疗、健康管理、休闲娱乐等服务的老年人社区。
  按照老年社区的横轴和纵轴来理解的话,根据居住时间看,一般分为常住型养老社区和候鸟型养老社区;如果按照社区功能角度看,可以分为普通住宅型社区。主要是以地产公司改造现有的小区升级其基础设施和相关的适老性的一些服务,包括原来接触的大型地产商,它在原有小区基础上把物业进行改造等增加养老功能,实现普通住宅型的社区养老。另外,随着社会的发展变革之后现在又有新建的综合性社区,这种社区不光有居住功能,还会把养老的元素、健康医养的元素不断的添加在里面。
  第三是护养院解决的,是一些私养的老人,需要专业的关怀需要专业的医师指导和帮助。第四是持续护理型退休社区,这个在美国比较多一些,这些社区主要以运营商、地产商、金融商、投资商共同来主导,精细化的管理服务不同的年龄阶段。我们可以看到在美国有很多这样的社区,它按照生命周期的原理来设计退休社区,这个社区里面既有活力老人,又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机能出现了衰退,再到后面有各种各样的疾病需要照顾和护理。是一种综合性基地。还有一种大家比较熟悉的,整个市场比较关注的度假养老基地,这些养老基地多位于环境优美气侯宜人的地方,和养老文化结合在一起,在国内比较受追捧。
  养老社区的需求方面,养老社区需求来源于什么呢?首先来于老龄化,另外是家庭结构的变化,所谓老龄化大家都知道在中国截至2016年末,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目前达到2.31亿,占全国人口的16.7%。我们预计2060年后,65岁及以上人口将达到顶峰4.2亿,进入深度老龄化的社会阶段。这是老龄人口的比重增加了,现在我们可能没有感觉。我经常跟大家说现在是变革的时代、转型的时代,我们现在看养老会受我们父辈的影响,我们的父辈含辛茹苦,从整个经历来看大家都是从辛苦打拼过来的,他们更知道节俭。你跟他谈养老他们更在乎居家养老,在我们这一代有感觉了,我们觉得需要养老了,但是我们没有特别强烈的意识。随着我们50年代末、60年代、70年代考虑到老年需求的时候,你发现开始不断的想以后怎么办。
  这时候我们刚才说到的各种各样的社区养老就会在你脑海中不断的涌现,你会说你将来选择什么?我有时候跟大家说,我这个年龄不知道王者荣耀,我们下一代对王者荣耀非常熟悉,说明什么呢?说明一个变革的时代、一个转型的时代,我们对养老社区的理解是不同的,所以我们未来社会的发展不能从现在往过去看,而应该从现在往未来看,如果我们从现在往未来看的话,未来这么大比重的养老人口将使我们在养老社区领域从青铜时代走到白银时代,从白银时代走到黄金时代。这是刚才说到的老年人口的比重问题。
  另外,说一下结构上的问题。从我这一代来看我们可能是4个到2个到1个,整个结构的变化,也使你会不断思考,未来谁来养我们,我们养谁?从养老社区的需求角度,另外几个方面包括收入的提升、观念的转变,刚才我说到中国经济高速发展,我们叫未富先老,所以现在你看的时候,看到很多老年人在想问题的时候未富先老,会想怎么借鉴,从大家庭角度考虑养老。但是未来随着我们这一代人收入不断提升,比如我们的老年人群,第一批经济体制改革的受影响者和受惠者,他们有一定的财富积累和支付能力。还有低龄老人40多岁、50岁,将近60岁左右的人群他们具有普遍收入和教育水平较高的特征,对于硬件的需求更高,同时更加关注服务。
  另外还有一些人群,刚才我说到下一代的人,作为蓬勃的未来中国经济发展的主力军,他们在整个经济发展过程中,享受中国经济发展同时带来的利惠,这样有义务让老人得到专业照顾和需求方面的考虑。
  另外,养老社区的需求还来源于养老服务设施的缺口,我们经常说到我们的养老社区不仅仅关注于养老社区本身,建信养老金公司说以养老社区为支点怎么样打通上下游?上下游链条的连接是未来不仅仅是支点同时要上下游延展。截至2016年末,每千名老年人拥有养老床位30.2张,“十三五”规划每千名老人拥有床位35-45张,发达国家每千名老人拥有养老床位50-70张,这样的缺口是未来养老社区包括上下游经济发展所需要的,所以我们养老社区的需求是非常巨大的。从养老社区发展的政策来看,我们整个发展离不开国家政策的支持,离不开国家的顶层设计。我们看到从2013-2017年,我简单看到一些大的政策、制度、意见、纲要、指导意见等等方面,包括规划等等,大概有十多个重磅性文件,从重磅性文件里筛选出来三方面:
  一,金融支持。主要是鼓励银行机构灵活贷款的方式,鼓励金融机构加大融资支持,鼓励地区探索建立养老产业投资引导基金。二,从医养结合角度看大致集中在几个方面,一是加大医疗服务领域的开放力度,加强医疗机构与养老机构的合作。三,从民间资本方面我们强调,比如现在看到的PPP模式就是在政府资本的基础上引进的民间资本,鼓励社会举办养老机构包括未来得税优政策,PPP模式的推进养老服务,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等等这些方面。
  前面讲到了养老社区的概念和政策,接下来我想介绍的是养老社区的现状与问题,在介绍问题的时候首先想介绍一下我们看到的美国、日本及新加坡方面的经验和一些好的做法。
  我们可以看到在美国的养老社区大概分为4类,一类是自理型,目前我们可以看到的数据是2016年入住率始终保持在91%以上,保持一个健康态势,大家可以看到自理型养老社区在美国是受到比较好的认可和关注的。互助型方面,我们发现随着税优、利率等等这些走势,互助型和专业护理型这两类呈现下降趋势。在美国最重要的是记忆护理型这一类养老社区,它也是根据整个美国的发展,人口的特征、疾病特征、常见老年病的特征。比如美国现在有540多万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护理型方面是一个趋势。中国探索养老社区我们的实际政策,我们在考虑度假型、基地型、自理型、互助型还有一类是失能人,我们通过什么方式实现失能老人专业化的护理,我觉得对于作为一个国有的国家试点的建信养老金公司来说,我们有义务、有责任、有担当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在美国的融资渠道主要是通过资本市场,常见的是REITs。REITs在美国、日本、新加坡等是比较发达的,我们以前做REITs是信托转REITs,是委托受托的方式实现受托准REITs的管理,原来建信也做过信托转REITs的产品。美国方面在2016年前上市企业为主要的融资渠道,刚才说到的REITs这方面占主导地位。到16年以后私募基金的发展成为一个主力军,我刚才说到了随着美国利率的上升,它的融资成本的增加,REITs无论是市场价格还是整个融资成本,市场价格在往下走,融资成本在往上走,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REITs的发展。
  我们再看日本和新加坡,刚才说到美国如果是综合性的话,日本和新加坡相对单一一些,日本是以社区养老为主,主要为失能、痴呆无自理能力的老年人提供服务,新加坡主要是政府的支持,配套一点社会的成本、社会的资本支持整个养老社区的发展。
  我们对比一下整个美国、日本、新加坡三个国家在养老社区的不同之处和相异之处发现,在美国主要采取的多是层次服务体系,不同层次根据年龄、生命周期等等方面采取医养结合特别在记忆护理型社区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美国的资本市场很发达,所以它的资本市场在整个养老社区的支持、金融支持方面起到一个主导作用。日本方面主要是法律的支持和引导。我听一个朋友说,日本他去看过养老社区,他发现日本人做任何事都能把它做到极致、细致到极致,日本在介护保险方面是比较好的。新加坡主要是公积金制度,通过出台政策与企业商业共同发展养老社区。
  介绍完国际上养老社区的发展经验包括异同之后,我们重点看看国内养老社区的发展。一、明确了发展路径、加速了转型创新,比较有代表性的是房地产企业,养老社区最早在中国探讨的第一步房地产企业发挥作用更大一些,房地产企业一方面考虑居家养老的特征,另一方面也考虑自己市场这体的规模发展、战略的选择,主要采取与专业养老机构进行合作管理,未来不断从重资产向轻资产转移,很多房地产企业做的时候可能更关注ABS的金融工具。
  保险刚才介绍过,整体是稳扎稳打回归到产品创新这方面来,泰康、国寿都给我们很好的启迪。国有企业方面也有探索,比如以北京为例已经10家市属国企34个项目落地北京。前不久我们也曾经跟北京的国企探讨过类似在它原有地块基础上怎么样发挥各自的优势积极推动养老社区多元化的供给。还有一些是通过资本并购实现资源整合,合理探索盈利的新模式。还有一些新进的参与者,比如华为等等这些企业。
  最后我还想介绍一下建信养老金公司,建信养老金公司作为国务院试点的创新型专业化的养老金管理公司,业务不仅横跨一二三支柱,同时把养老社区、养老产业作为我们一个重要的支柱、重要的领域,为客户提供专业的一站购齐式的服务,我们致力于养老产业养老社区建设,医养结合、养老健康等全产业链的发展,我们希望成为支持养老社区、养老产业发展的试验田,将我国的养老产业发展和多层次养老保障体系的建设做出我们积极的贡献。
  
  介绍国内养老社区的现状,不得不提一下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1、相关政策标准有待进一步完善;2、供需不平衡结构化差异有待解决;3、融资的问题比较突出,与金融结合需更加深入,后面我想着重介绍一下。4、产业链整合度还是相对比较低的,跨行业的深度合作需加强。
  我看过美国的资本市场它的养老社区以养老社区为主的上市公司整合力度是比较大的,而且把这个整合、规模的扩张视为对于整个养老型社区上市公司的非常好的、利于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这是在养老社区建设和发展现状、模式等等方面给大家做的介绍。
  第三个方面我想给大家介绍养老社区的趋势与路径。
  收入提升与观念的转变助推养老社区多元化的发展。从我们国家养老社区发展趋势来看我们觉得有几个方面是未来的趋势,一是创新的模式,目前养老社区不断融入到生命周期里面,不断创新多元化养老社区的模式,实现从低龄的活力老人到临终关怀全阶段覆盖,满足老年人在不同阶段身体及精神方面的需求。
  第二标准化与差异化,会发现原来养老社区差异化比较明显一点,各有各的特征,房地产企业有房地产企业的特征、保险企业有保险企业的特征,国有企业结合地方经济的发展又有自己的考虑。现在建信养老金公司强调标准的统一化,我们要实现标准的统一化,为适龄的老年人,活力老人,将来智能缺失的老人,建立什么样的服务标准,将来更多的探讨。复合化智能化特征,激发老年人向上的生活情绪和积极能量,包括“互联网+”等等高科技的应用。
  金融支持养老社区发展的路径探讨,第一,发挥金融机构融资创新金融服务模式,包括创新信贷政策,我们知道建行,建信养老的大股东,母公司,我们长期以来以大型基础建设固贷方面见长。刚才说到未来到2060年、2040年、2030年我们巨大的养老人口的比重的增加,未来养老社区它所带来这些无论是社会效应、经济效益、投资效益都非常显著,可以看到美国2016年整个养老社区投资回报率14%,未来我们预计有15%-16%的收益,所以可以看到信贷政策的支持有非常好的还款来源和非常好的前景,所以我们怎么样在信贷支持方面信贷产品的创新方面提供一些支撑和支持。探索养老项目融资机制和金融支持模式。第三,引导机构资金投向长期性可持续方面。发挥中介功能整合养老社区产业链关注老年金融需求创新金融差别。
  最后我还想介绍一下建信养老金在金融支持方面的一些发展和探索。整个在养老社区方面我们大概有三个方面。一是希望重点寻找标杆式的合作伙伴,来搭建国家级的合作平台,这是我们专业的选择之一。第二我们还是希望有一个深化的接触交流,无论是地产界保险界、国企界还是资本市场的,我们希望能够深化接触交流来创新模式,共同推动养老社区的发展。第三我们希望能够通过这些平台真正搭建一个养老产业的平台,共同实现产业组织者和集成商。
  金融方面,我们也是专业投资运营等等方面的,我们有几点想法供大家参考。一是共享经济,如何共享资本市场的资金平台助力养老金融的发展,希望未来搭建自己的平台,这个平台有我们自己的金融产品、养老理财产品、私募基金、PPP等等这些产品,所有这些产品在我这个平台上都是,对于一个平台来说都是一张大的资产负债表,对于每类产品来说我们是小的资产负债表,对于养老保障产品来说未来在负债端和资产端,两者的动态组合管理创新方面都有自己的特点。比如负债端方面会结合长者、结合这些养老人群不同的特点会在负债端不断的创新我们的产品,比如我们可以结合期限上的匹配、收益的匹配包括结构上的匹配在负债端进行一些创新。也可以在资产端进行一些创新。总之充分发挥养老金产品、私募基金、PPP产品、养老保障产品、养老理财产品等等方面满足养老金融、养老产业的中短期及长期的需求。
  最后谢谢大家!短暂的时间尽可能把我们的想法跟大家分享,不对的地方也请大家多批评指正,最后祝愿大家下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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